2007年安徽长丰舆论下的心理学实验之四
在这五年里我一直老实的吃着医生给我开的药,五年吃的这些药,让我又胖又蠢,口都闭不上——为此我二姐还老是说我。走路都费劲,想给自己认真的洗个澡,都能把自己累死。五年的吃药过程有两个感觉,第一个是吃药时间越长,脑子里出现幻想的事越来越多了——也就是常说的“白日梦”,我也不知道是吃药造成的还是一个人在家呆久了造成的。第二个是在吃了药后,晚上睡觉在快要入睡时,头会觉得十分的胀满 不舒服。头和身体要不停的变换姿势才能好过些,半个小时后就安稳的睡着了。天天都如此,只是一开始没有发觉,半年后才知道。我吃的主药有利培同 氯氮平 舍曲林。前两种是抗精神分裂的药,后一种抗抑郁的药,其中氯氮平的剂量还较大,一顿就是三 四片,五年都没有什么变化。医生的解释为我有抑郁症状的精神分裂患者。在去长丰之前的几年,我是被误诊为抑郁症了。这么说的话我,过去看的几个医生都是笨蛋,惟独他确诊了。说一下,在住院期间,我一直都没有说他们对我作的——就是耳朵里听的东西,我一直说的都是抑郁的症状。我家人对我的主要描述只有——晚上我会对外面叫。这个熊主任真是神仙,凭什么诊断我是精分的。我是在出院一年后复诊时才对他说——有人扫描我大脑的。他回答的很轻松——扫描就扫描 有什么关系。接着说,不过现在的确有这个技术。操他妈,让他来试试。在这五年中,每隔三四天,黄昏时分就会有一种精神不适感降临。有时持续三四个小时,有时五六个小时,很难用语言描述这种感觉。不适感来临时,内心微微的慌张和恐惧,有一种不妙了的感觉。进入状态后,头胀仗的,脑子里觉得空,精神很难受,这种难受既让人难忍有可以接受。再不适感中有一些隐性的东西在里面,烦躁,紧张,不安,恐惧这些负面情绪都埋藏在这种不适感里。只有内心能感受到,内心有摆脱这种不适感的冲动和欲望,单没有办法。那时,在床上一会儿躺下来——不行,一会儿坐起来——不行。又躺下又坐起。手不时的松开,握紧。有时抓被子,床单,枕头,有时抓头发,抓脸,咬手指,还不时的扭动身体,有时又下来走走低吼一声。握紧拳头打自己几下,接着又上床。无论做什么,都无法缓解。但还是再继续做,这种不适感。无论何时一旦降临,中间就不会停歇,一直到晚上消失。要打个比方来说的话,很像吸大烟上瘾后,戒毒时的精神体验一样。头两年感受尤其重,那时往往是夏天一身的汗,冬天一身凉(因为老是掀被子)几个小时后,不适感消退时,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舒服极了,好象是脱了一层皮似的,就能睡觉了。五年里我脱了多少层皮,这还是规律出现的,还有不规律出现的。五年里,我一个月就要去一次合肥复诊拿药。刚出院的两个月都还好,后来发现我不敢出门接触社会了。一出门走在路上,我就觉得紧张,尤其经过人多的街道和中心时,嘈杂的声音,就让我十分的恐惧,仿佛那些声音都在说我,让我又回到长丰的处境中。再这种紧张恐惧情绪中,精神不适感又会提前降临。降临后反过来又加剧紧张和恐惧的情绪,人的灵魂就有被暴露出来的那种虚弱的绰绰不安。所以每个月到拿药时,我总是不情愿。出门后,我尽量找偏僻的路走,非要经过人多的地方,我都低头快速的通过。想尽快的到达目的地。在不适感中,到达目的地我也在受罪。因为在外面,我只能坐着,低头,闭眼,抱手,静静的忍受——尽量不让别人看出来异常。一直挺到晚上消退。所以精神不适感,最长的记录我要熬十几个小时,最晚的记录我熬到凌晨三,四点——五年的经历可谓千刀万刮。除了拿药,五年里我很少出门,我家所在的小镇的中心街道,我一次也没有去过。去过几次合肥姐姐家。还出席过二次亲戚请的宴席。二次我吃到一半就托故跑了。因为我无法忍受饭店嘈杂的环境——让我心慌,恐惧,紧张,头晕。说一个细节,五年里我有一个表妹很看不起我。因为她发现和我在饭店吃饭时。我一直低着头眼睛死死盯着碗里的东西,仿佛和它有仇似的。而且吃的很快。空调开着,但我依然浑身是汗,吃完了也是呆呆的坐着,不去看周围的任何人。她认为我就是个可怜的疯子,无药可救。其实她观察的一点不错,那时我正处在不适感中,周围的那么多人和声音让我绰绰不安,灵魂很虚弱觉得没有安身之处。盯着碗里的东西是因为我不敢去看周围的人,有一种被看透了的感觉。我一点不饿,只是想用不停的吃东西,来掩饰恐惧。紧张让我浑身不停的出汗。呆呆坐着不看任何人,其实我在逃避。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五年中的头三年。我家不能来除了我妈以外的任何人,连亲戚都不行。只要有人来,我就紧张,不适感就很快降临。所以一旦来人我就找理由让我妈打发人,要么就让我妈到外面去找人聊天,打麻将。当然,也有例外,那时我只能自己忍着了。到了第四年这种情况才好了。在不适感中,我还有二个心理学上的症状,第一个,害怕地上的裂缝和地板的连接线。我不敢用脚踩这些地上的线。也不想让身体处在这些线上面。脑子里想象的认为地上的线会射出一面光来,把身体给切开了。所以我总在回避这些地面上的线。第二个就是晚上我会反复的检查厨房的门,水龙头,煤气阀是否关好。这两种症状在我小时侯都短暂出现过,只是没有那么严重。而且这两种症状只在处于不适感时出现。平时一般不会去想这些,偶尔想到了,也就知道自己有这个问题,不会有困扰,不把它放心上。这两种症状,一个伴随不适感四年时间,一个伴随了二年。你知道,我处于不适感时,脑子里在想什么吗?在床上,我反复的观察被子的花纹 图形 颜色 的排列规则。反复的分析床单花纹中的异同点,反复的想席子纹路中的破损处。在路上,看见招牌上的字,我就反复思考这个字是怎么写的,可越想越不会写了,还要反复的查证。其实都是些常见字,再那种状态下,我什么字都不会写了。再不适感中,脑子就反复想这些无聊的东西。不适感消退后,我就不想这些了。出院后,我还有一个情况,只是出现的次数很少。五年中也就十几次,一般在我静默时出现。比如静静的躺在床上休息,闭着眼坐在公交车上,那感觉是瞬间袭来得。来时,脑子轰的一声,全身一紧,前胸猛的前挺,大脑立刻蒸腾,精神或灵魂要冲出身体一样。两只手要迅速抓住东西,才能让灵魂不冲出去。这种感觉经历的时间很短——几秒种,体验却强烈 震撼。其实还有个现象时不时出现,没有什么规律。就是晚上睡眠中,再梦中我会突然惊醒过来,为什么惊醒呢?再梦中,我觉得精神力在不断的衰减,当衰弱到一个临界点时,我本能的强迫自己醒来。不然的话感到精神会衰亡,会有生命危险。这种现象到现在还会偶尔出现。在这五年中,我一直等待着,不适感的消失,每次不适感消退后,我都无比的轻松,可过三四天后,我又无比的不情愿,因为又要来了。第一年,盼着第二年,第三年,第四年。有时想,是不是剩下的一辈子都这样了。心中极其的悲哀绝望——那年才是个头呀。由于这种不适感,我不能接触社会,不能去找工作。五年中,有朋友来看过我,建议我出去找个工作。可他们不了解我的情况,我也无法向他们说出我的经历。也许我让他们很失望。如果我以上说的都是病的话。为什么我去长丰之前没有以上的症状。若说在长丰处在发病的状态的话,为什么发病时没有的症状,经过医院治疗后,却出现了以上的症状,着真是奇怪了,还有为什么我吃药也没有改善以上的症状。我这个病最主要的是幻听,可哪个病人的幻听的东西,有我听到的清晰 内容完整?信息量有那么巨大吗?大到让我的脑子都受不了。幻听的内容会出现自己的精神活动的信息吗?跟离谱的是居然有自己精神活动的动机的信息!还有,那种精神病会出现濒死感的症状。我这个精神病还有许多奇怪的地方,我得病那么多年,为什么我去长丰之前,从来没有幻听的症状。如果说在长丰时病情发生变化,发病的主要症状是幻听和精神被查知感。可经过医院治疗后,幻听立刻消失了,却多出来一个类似广场恐惧症得症状。还有那个精神不适感,那种精神病症状会那么规律的出现。像女人月经一样,定期的来。
我以上写的,也许有人认为,看不懂,不真实,象是编的。要使他真实的话,就要插入大量的细节。在长丰的一年多的时间里,细节是海了去了,大多数都不记得了。记得的先后顺序又有点乱了。这些细节涉及到内容 场景 内心体验 精神感受等等。再说了我的文学功底差,很难有条理的把它描写出来。若有人帮忙,全写出来编成书的话。这本书估计有七厘米厚,细节写出来,就知道我受得罪不仅仅是上面提到的了。还有许多其他的。他们对我作着各种实验,有些是那么残酷 和羞辱。而我在这过程中用生命体验着各种感受。他们得到了想要得,我却被无辜的接受了那么多。他们在贪婪的索取,我却在被迫的无辜的付出,太不公平了。
就算是病,你又没有得过病,那就看看,长长见识。五年的时间过去,不适感消失了,紧接着我可以接触社会了,没有那么紧张了。我受的罪有个特点,就是没有人知道。打个比方,当年吕后心中十分憎恨戚夫人,等刘邦死后,她把戚夫人的手脚都给砍了,挖了她的眼珠子,称为“人猪”。明显戚夫人很惨,周围人都知道,连吕后的儿子都认为这不是人干的事。当时戚夫人一定很疼,忍受着身体被支解的痛苦。他也知道自己完了,儿子也完了,所以她也不想未来了。你知道她脑子里再想什么吗?或许她在回忆和老公喝酒聊天,缠绵相恋的往事,回忆儿子在花园捉蝴蝶呢!而我受罪时却恰好相反。我四肢健全,神情平静,没有大哭大笑,痛苦流涕。没有指天画地,顿首挫足。只是闷闷的一言不发 呆呆的。身边得人发觉不出异常来。了解一点内情得人,也只知道我在被人玩弄。即使再医院时,最难受,最艰苦的阶段。我也没有任何反应。开始时,只想不表现出来被关进封闭病房,后来是需要保持安静静默的状态 维持着。另一个方面我明白个小道理,在精神病院里做出任何大的反应。只能会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在遭罪。可当时我的精神世界遭受着严重的摧残,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和煎熬。这些东西没有人看的出来,看不见。若发作出来,就是个疯子。不发作出来,别人就看不见。这也是这场实验恶毒的地方,有苦无处说,十分的隐秘。他们给我的不是精神创伤,而是精神酷刑是灾难。居我的感受,我受得罪是人类有史以来,精神上受罪最大最多最重的一个。过去之所以没有,是因为没有技术条件。现在有了,而我却成为了这个倒霉蛋。当然,我决不是第一个倒霉蛋,有了这个技术,就肯定有人拿活人做过实验了。这个倒霉蛋是谁呢?死刑犯?到处乱走的精神病患者?走失的未成年人?莫名失踪的人口?流浪汉?谁知道呢?外面的朋友当然也做实验。可能他们会花钱招来大批的流浪汉,当然也是再欺骗的条件下。长期的对各种结果做分析 筛选 甄别。他们可不这么干。他们在条件允许下,对一个人使劲的干。用最残酷的方法,得到最真实的数据,省去了中间的烦琐的过程。这也是他们的一贯作风,稳准狠。但对于一个人来说太残忍了。什么一万年太久 只挣朝夕 要求人人都奉献牺牲。他们对自己也是这么要求的吗?之所以说是最大最重最多的。有二个因素,舆论和自然条件下。这个舆论他们从很早时,就开始再我脑子里虚拟了——就是让你耳朵里听到的东西。这方法很有效,对我来说很真实。因为舆论开始是真实的,尽管渐渐的现实的舆论变成了掩护,消失掉。而虚拟的舆论再维持加强影响着我的大脑,把我彻底的骗了。舆论是一个很好的压力场。在这个压力场中人的本性的东西,自然而然的被挤压了出来——这个挤压的过程就是我受罪的地方。一直到后来,我本能的作着各种反应,这些东西都是人人都有的,也是他们需要的。在这个压力场中,内心只能拿出自己的东西才能支撑下去。还有的是在自然条件。在封闭的条件下,被做实验的人绝对支撑不了多长时间,而且会很快发觉对方的目的。再自然条件下,我自觉的进行着调整,释放,躲避等等活动。为自己争取有利的环境。那时,我一直不知道他们的真正的意图。在他们编的各种形势下,诱导我一步步的支撑了下去。唉,怪不得说 世上只有享不了的福,没有吃不了的苦呢!我现在是彻底明白了,我吃的是天下头一份的苦。我受罪的感受,即使那些研究和控制我的人,也未必知道。他们毕竟不是亲身感受着,他们只知道我的精神活动,来判断我的状态,而我的感受他们更本不去考虑,就像对待一个实验室里的小白鼠一样。别人的感受,你只能用心试着去感受,所以没心得人,就没法知道别人的喜怒哀乐。人受过一次这样得罪,上帝都会照顾他一千年!也许控制我得人,觉得我不是个好东西,因为他们监控我的精神活动,对我很了解。知道我脑子里的 坏的 损的 自私的想法(我要说得是,人的精神活动和内心环境是根据环境不断变化的。我当初去长丰时内心是什么样得人呢?再那种残酷的环境下,谁不为自己考虑。人人都是这样的。回头说,他们的最初实验目的是什么?中间目的?最后目的又是什么?他们不也是在变吗?难道一开始他们就是准备做的这么大吗?最可恨的是开始这一切得人。你不能怪捣乱得人,因为这一切社会上是不可控的。捣乱得人也就是开开心拉倒,可疑的是那些一直在捣乱得人是不是就是这些人派去的。发现有人捣乱,为什么不停止对我做的一切呢。就是不停,为什么呢?我猜这些人越到后期做的越是绝,他们要为自己考虑了,替自己擦屁股了。也是这些人把这事做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让我承受,国家接受,自己躲一边数钱去了。说不定这些人就离我很近。)他们在有意无意中和我发生着互动。再互动中,他们会想整死你都算你活该,谁叫你这么不老实 不听话 这么坏呢!甚至还敢跟我们叫板,简直找死。玩不死你。说不定,他们还十分的鄙视我,认为我就是个不成器的东西。我要说的是,再行为上我可以做个正人君子,但你要我的脑子也做个正人君子 我办不到。他们能办到吗?你就是把孔子拉过来,也是一样。再说了,他们把我拉倒那种处境中,我不由得就想多了,没办法呀!这种互动关系其实是一种对立关系,也是一种精神上的角力比赛,当然我是肯定输的。他们在从他们的角度想,我也要从我的角度想,结果没有想到一块去。错明显不在我这里,我是被犯错的。老实 听话。如果我正是那么老实听话的话。我在长丰第二个阶段就活活被气死了 憋死了,那就死的不明不白了。他们就是这样,扫描一个人的精神活动,和这个人发生着互动关系,在互动中不断的找理由进行下去,而且理由充分底气十足。(其实再后期,他们就在给我分析形势,想让我安着他们的提示去做,但我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再说了,我能够决定什么,我只是个承受者)叫板 我是被逼的没有办法了,没辙了,我只能这样了。如果是你,你怎么办?老老实实的,不行,那种环境下,人会憋死的。求饶,我求了,不管用。妥协,我一直在妥协,可他们一直在继续。那还有什么办法?现在明白了,他们就是想把实验进行到底。他们很高明,以帮忙的名义开始了这场实验。说到帮忙,说一下。当时,我在长丰发现有人有组织的为我说好话,拼死力的支持我时。我以为是不是有人想拿我做榜样作标杆,改变当地老百姓思想上的陋习和习俗。但让我感到这是拿我这根小木棍去撬长丰这块巨石。如果执意要撬的话,我这根小木棍肯定是要断的呀!毕竟我是一个人,根本受不了。如果他们真是这么想的话,那最起码,该派些人更我接触,聊聊天,谈谈心作一下心理疏导,沟通一下啊!可从头到尾,这些人我是一个照面也没有见到,我始终是一个人在应付支撑。如果真心帮忙的话,一方面给我作心理疏导,另一面再我身边得人那里给我说好话,而社会上的舆论管都不要管,这才是帮忙。可他们作的恰恰相反,现在明白了,从一开始他们就算计上我了。我真他妈可怜,倒霉。你说有病,我确实有病。简短的说一下吧。我生病前,有个心病折腾了我三年。后来因为生活上的事发病了——开始就很重。再学校经过简单的治疗后才稳了下来,诊断为抑郁症。可发病后,我觉得脑子算是坏了,书是读不进去了,看小说还凑活。接着成绩就直线下降了,大二期末考试,成绩不合格,被学校开除了,一脚揣回了老家。再社会上工作了大半年,又被劝回去考学校了,就上了第二个学校。在这几年中,抑郁症时好时坏,还拌有紧张性头痛,大三时又加重了二次,一次比一次重。经管看了几个医生,诊断为抑郁症,但我没怎么治疗,我就这么挺着,着几年的日子,很多时候都很槽。到毕业时情况不同了,那时正好是抑郁加重的时候。我当时的状态根本没法在社会上生存,我也尝试了。我就开始坚持吃药了,在去长丰的头大半年的时间里,我就坚持吃药 跑步 工作。吃药 跑步症状好转了,有个稳定的工作心理上有了寄托,我慢慢从抑郁中走出来了。我当时心情很好,觉得多年来我又活过来了,过去的都是浮云了。心中憋着一股力量,觉得自己可以应付身边的一切了,我要开始新的生活了。可我刚从自己的坑里爬出来,吹了一会儿的风,看了一下以后的路。接着就掉进了别人给我挖的坑,这个坑又大又深。坑里有刀有剑,有竹签 油锅还有臭狗屎。你说我是不是倒霉蛋,令我气愤的是,象我这样一个可怜得人。居然被这些婊子养的看中了,操。也许他们看中的,就是我处的困境。他们拿我当研究对象,事前肯定对我有一定的基本了解,甚至做过详细的调查。不然也不会轻易开始这场带有风险的实验。现在想难道我去长丰就是一个局吗?那就太让人恶心 寒心 愤怒了。怪不得我的亲人到现在也不敢揭破这层纸呢?真是那样的话,就让人难以想象了,这后面有多少东西,这是什么样的国,什么样的家呀?简直是愚蠢。但这些不是没有疑点。最大的疑点就是舆论开始就来得又快又激烈。这在当地也是从来没有的。一开始就有一些当地人曾恨我,认为是我给他们带来了麻烦,我当时还没有察觉到这点的原由。一开始我就被医院里一个患有被迫害妄想的老女人咬上了。周围人都知道她有问题,为什么那时还玩她呢?是谁给了她一些信息,使她拼命的再那里说我呢?跟着她的一个家族的人都咬上我了。再很长的时间里舆论给了我一个感觉,就是当地人都咬上她一家了,而她一家就死咬着我不放,甩都甩不开。到最后甚至扬言要对我作一些冲动的行为。把我吓坏了。我曾考虑是不是要离开了,别把命丢了。过去想这家人是不是都是疯子。和你也不认识,没有利益瓜葛,更没有得罪过他们,连句坏话都没有说过。看我不顺眼,给我一个下马威不就算了,干嘛这样对我——这后面有问题。现在回想,那一家人在开始一段时间受挫后,有一个明显的保护动作。就是天天有一群的亲戚朋友陪着哪个老女人一起上班,这我是天天看见的。现在想的是为什么那么多当地人会咬住那一家人。我听同事说,那家人在当地霸道是有名的。过去想,这样的一家人在当地肯定得罪了不少人。有了机会大家就联合起来操他。现在想,若真是这样,谁愿意当这个出头鸟,出面暗中联络呢?这很得罪人呀?何况是这样一个谁都不愿惹的家族。过去都不敢,那时都敢了。还有的是,我在中期耳朵里听到了一个说法。在很早时,那些控制干预舆论得人,就开始联系当地再精神病院有病历的病人家属参与了这场舆论。如果真有这样的事,这简直是在挑动当地的社会关系。提一下,长丰人坏 不怎么样,再合肥地区是有名的。我去了后,发现当地人私底下也是这么说的。这个情况掌握了大量社会资源的干预者不知道吗?那些家属肯定的要报复似的拼死力的支持我 见谁就灭谁。怪不得当地人对“正常人不正常人”那么敏感呢?妈的,那些人就是把我当挡箭牌放前面,把自己的家人放后面,让我一个人顶着。还能咯个帮人的好名声。操,这些阴损的心理学家的计策真毒,还不露痕迹,没有事先的谋划。谁会事先想到这么好的计策。当时我也意识到了一些,只是没有机会想这些了。难道他们很早时就留意我了吗!难以想象。我想骂他们是无耻的混蛋 下作的人渣,可他们可能不这么想。他们说我在为国家的科技事业作贡献,为党的事业出力,我要当劳模 评先进 那奖金。拿了奖金带孩子老婆或老公出国旅游 买房 买车 剩下的吃喝玩乐,抱个情人贴个白脸 享受享受。你呀。就是个实验的小白鼠 不过佩服 你比别的小白鼠强 为科学献身了 去死吧 你将永远活在我心中。他们根本不把我当人看。你有什么办法,没法去说,现在明白了他们和当年的731部队的日本科学家一样,也是科学家 也是在为人类的科技事业作贡献呢,都拿别人作贡献。在长丰的一年多的时间里,我的内心越来越像个无赖,没办法不当无赖没法挺下来,可奇怪的是,明明是别人对我耍无赖,怎么最后我变成无赖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社会上的真相我不知道,没有人对我说,我只能猜猜,以上说的是他们对我做的真相,再说了社会上的真相就是真相吗?说到出丑,这一年中我肯定出了不少丑,这些丑有我无意出的,也有他们逼出来的。他们这些混蛋肯定在一旁看的开心死了。他们能以帮忙为我说好话得到好的名声,又能得到上面发的劳务费。在这过程中又能拿我和当地的糊涂蛋开心,操他妈,真是名利双收痛快的乐一翻。他们也许觉得我可怜可恨龌龊拿我找乐子理所当然,但我那些负面的东西。如果不是身处那个处境或许根本不会在我脑子里出现,不经历那些我现在或许每天坐在长丰医院科室里一边工作一边聊天呢!开心的过着每一天,和别的普通人一样。(我说一下,其实精神层面上的东西虚无缥缈,一个人还要看所说所做的,这才是一个人的态度。一个人想象着自己是个心怀天下得人,可所说所做都是些自狗蝇利的事,那这样的人是什么样的人呢?是想改变世界的人吗?历史上出现了不少这样的人,都是些厉害角色。)他们那些鄙视我的人,让他们身处我的处境中。他们出的丑肯定比我多,甚至恶心。也未必能够挺的过来。特别是那些做过丑事得人,因为做过丑事得人和没有做过的人在内心留下的印记是不一样的。无论是谁,即使是个什么都不在乎的无赖也一样。丑事就是心房的一个缺口,在那种高强度的舆论压力下,精神暴露的处境中,一旦被人发现了这个缺口,只要时不时的向你的耳朵提一提。根据你的内心环境稍加分析一下,描绘一下。就可以用很文明的方式,迅速突破心理防线,心理防线一旦被攻破,就象决提的江河,后果十分的可怕。就我所处的环境,当时我预感心理防线一旦被突破,后果将是灵魂被千刀万刮般的痛苦。精神将极度的混乱,神志彻底迷失。结果有几种 一 自己将自己宰了 二 剧烈的挣扎后,变成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痴 三 活了下来,但终生活在内心的谴责和恐惧中惶惶不可终日,一丝希望都没有。几种结果都是可怜可悲的,因为用这种方式整人本身就十分的阴损,毒辣的,伤阴德。幸好我没有经历这些,我经历的是另一种油锅中煎熬 心神震颤 灵魂出壳 形神分离的痛苦。可以说我的心防一直没有被攻破,我的神志没有迷乱。那时我就有一种感觉,他们试图寻找我心灵的缺口。所以我十分的紧张,幸好我没有作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我的心防一直在后撤,所以才会觉得自己象个无赖。把处境对调一下,那些混蛋特别是个别的,再半个月内,我就可以用文明的方式,让他们把自己宰了。他们有什么资格鄙视我,一群不要脸的婊子养的。我的不幸就在于被那群混蛋看中了,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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